义工免费当劳动力我却把这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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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柚子

“Iamrooted,butIflow”

/8/25厦门

昨天中午和小怪从沙坡尾吃完螺蛳粉回家,推开房间门,一股凉意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和小怪不约而同地张开双臂,似乎想要将这股寒气一股脑地装进身体里。

接着异口同声:

“啊——这就是我理想的家啊。”

在外面三十多高温之下走一遭回来,空调房无疑成了我们最向往的「家」。

话音刚落,小怪的笑声就传入耳朵:“你不是刚开始还不把这里当家呢嘛。”

我敛笑,从房间门口走到书桌,看着旁边的衣柜里摆满我的衣服,将露出来的衣角整齐地叠放归为,回忆的丝线蔓延出来:

是方便还是戒备心

刚来小渔岛的那天放下行李,小怪——我的室友——便热情地和我说:

“这是你的衣柜,已经收拾好了。”

我婉拒:“不用,我就放在行李箱就好了,这样拿取方便些。”

“可是你要住两个月耶。”

“没事我衣服少。”——当然这是事实,我只是拿了几件随时要用到的东西摆在明面上,其余的一律搁在行李箱。

仿佛做好了随时打包就走的准备。

“你好像把这里布置成家了耶。”我再将目光转移到别处,与我不同,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处处都落下生活的痕迹。

“对啊,这以后也是你两个月的家呀。”

那时我不以为意。

此刻她仍未停止的笑声将我思绪的丝线拉回,继续调侃着我:“那时候你还怪有戒备心的哈哈哈。”

倒谈不上是戒备心,只是很难快速地融入新环境。

或者换句话说,是不希望和过路的人/物产生羁绊感。

我知道,这里注定是短暂落脚点,于是对周边的人/物都始终想要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

毕竟,任何一段感情的抽离都或多或少是带着血淋淋地割痛感的。

可就在某一刻醒来的早晨,我将展开的行李箱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放置在衣柜里,将书包里的日用品一一摆齐在书桌上。

然后合上行李箱,搁置在一边。

在某一个出门的下午,老岛塞给我一瓶水:“带一瓶水啊。”

“带水干嘛。”我出门向来喜欢两手空空。

“喝水啊,你出门不喝水啊。”

顶着烈日,我手里撰紧那瓶水,忽然就想写这篇文字,

想和你们说说他们。

温婉的南方姑娘

一个家里面,自然有家庭成员。

那就先说说家庭成员吧。

首先是我的室友——小怪同学,一个温柔又可爱的南方姑娘。

同样身为南方姑娘,尤其是在古色古香的小镇走出来的南方姑娘——也就是我——的衬托之下,她可别我南方太多了。

说话温声细语,行为举止温润如水,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稍微不显得那么“温婉”的是——她剪了一头寸头——这超酷的好嘛。

问到她为什么会想要剪寸头,她只是说——长发麻烦,便剪了。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故事铺设,只是因为喜欢,便做了。

温润如水,但又韧如丝。

这便是小怪吧。

和她相处的半个月里,她对我的改变真的超多。

比如,在我很早之前就列入计划里的重学英语终于在她每天背单词的感染下提上了日程,现在每天至少学上半个小时。

比如,我会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了,甚至是早午餐。

比如,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让我眼里的镜头从美好修饰趋向于无限真实。

这个改变的纽扣来自一碗四块钱的豆浆。

那天我和小戴走街串巷在一家小铺吃的晚餐,但可能是我口齿不清,将豆花说成豆浆。

于是我的晚餐就变成了一碗四块钱的豆浆。

很滑稽,很好笑,晚上回家的时候我把事情绘声绘色地和小怪演绎了一遍。

小怪问了一句:有拍那碗豆浆的图嘛?

我愣住了,

那一刻,一种叫做失落感的不知名物种窜上来。

如果,现在有图的话,我的表演也能趋向于无限完整以及真实;

我的观众给我反馈也会更丰富。

(和小怪吃的螺蛳粉,第一次线下尝试螺狮粉)

大概是从这件小事开始,路过的彩色凳子,抬头看见的云,阳台上淋雨的花,吃过的餐。

都成了我镜头里的语言,它们可能不够华丽,但是足够真实。

反差萌乌托邦女孩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接触过寸头姑娘,但这一下子我遇到了俩。

以至于常常光顾我们小店的客人还曾问过她们——是不是我们店里的员工只能是这个发型啊。(认真脸)

住在楼上的小戴同学应该是这个家庭里的妹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带着顶帽子,斜跨着书包从我和小怪身边擦身而过——

“她是新来的。”彼时小怪再向她介绍我。

她只是简略地说了一句“你好。”而后便没等我再打招呼便离开了。

于是我们一致认为——这个家伙,有够高冷的。

应该是个酷girl。

下午的时候她通过工作群加了我好友,可是在线上的聊天里,她确是这样子的——

于是,这极大地勾起了我对小戴的兴趣。

粮食诱惑,主动出击,发出邀约。

凭借着这几步我才对这个女孩有进一步了解。

我在书店日记里面有写过想在农村开一家书店的愿望,便是小戴提出来的美好畅意。

于是我便称她作“乌托邦女孩”。

确实,她是理想主义的花,盛开在现实主义的土壤之上,

因为《厌女》这本书她决定将自己作为事物标本——她想知道,如果女性剪了寸头,会发生什么变化,于是,花十五块钱在地铁口找了一个快剪小摊就将自己的长发剪了去。

神奇地是,剪了短发之后,此前围绕在身上的“容貌焦虑”“身材焦虑”都消失了。

她变得不爱化妆了,好像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一点倒是和我在厦门不化妆穿着个大裤衩趿拉着个拖鞋就上街去有着大同小异的意味——这个城市真的没有我在乎的人了。

这不像我,可这就是我。

话说回来,也许即便将自己作为标本,也未必能够找到实验答案;也许开一家农村书店的愿景某一天会遗忘在未来抉择的某一个岔路口。

但,敢想敢做大概就是年轻人「最有力」的资本。

老小孩

“他有一次给人回:拉黑了。”

还有遇到不礼貌地人,他回复:屏蔽了。

还有还有面对屡次询价(需要拍很多照片)但从来不下单的人,他给的备注是:不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我们的家长——老岛,一个连生气都礼貌的刻板“老”小孩。

与通俗意义上的老小孩不同,他不够幽默,甚至寡言少语,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在来这里之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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