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洋油灯的记忆,80后应该是最后的一代,那时每个家庭都会有那么几盏这样的灯,制作方法简简单单:一个废弃的瓶子,一枚啤酒盖子或者剪的圆圆的铝片或铁片,中间钻个洞,再用薄铁皮或铝片卷个圆筒,插在里面,中间插上一簇粗细适当延伸到瓶底的棉线,然后把顶端剪齐,瓶里倒上煤油或者柴油,一盏新灯就做好了。小孩子晚上最喜欢围着它转,往往要兴奋地饭都顾不得吃。
有人说这是从前的雨天的神器,其实我们这儿叫它泥屐子。小时候我一直羡慕那些在雨天突然“长高”了一截的同学,他们穿着布鞋,鞋下面绑着泥屐子,稳稳地走在满是泥泞的路上,悠然自得,到了学校,他们解掉绳子,穿着布鞋轻松地跑来跑去。而没有这玩意儿的我只能拖着笨重的胶鞋,哐哐哐地表达着心里的郁闷……
这种灯曾经爷爷家里也有一盏,不过好像没怎么见它亮过。不过以前有人家里办喜事时,晚上停了电,便挂出了一盏这样的灯,不是很亮,不过挡风效果不错。
这种煤油灯是在80年代应该是很流行的吧,除了灯嘴,其余部分都用玻璃制造,上面应该还有个长长的玻璃灯罩,还能通过那根拨针调整火焰的大小,可笑的是,我竟一度误认为它就是沙和尚打碎的那种琉璃盏!
葫芦被用来当做容器使用已有几千年的历史,虽然有关日常用品已逐渐被各种塑料制品替代,而现在依旧有人用它来做成面瓢舀面,再过些许年,估计便真正从厨房中消失了吧
此物少说也有三十年的历史了,是主人用来盛放白面的泥面缸,目前还在使用中,虽然只是一堆泥巴,从前却是每个家庭的必备之物,但目前确实很少见了。
每当见到这种快要消失的门鼻,都会想起一个从前的大人为了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便会讲一个类似狼外婆的故事。说有一家人,大人不在家,名叫“门插儿”和“门鼻儿”的兄妹在家玩耍时,门外来了一个人叫道“门插儿门鼻儿,给姥娘开门儿”,哥哥说你谁啊?外面的声音说,我是你姥娘(外婆)。妹妹一听连忙就要去开门,哥哥连忙拦住了妹妹,说别动我去看看,他透过门缝一看,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外面是个吃人的大灰狼!
约有七十年的酒坛,据说是祖父结婚时盛放喜酒用的。相对于如今年轻人结婚时的所用各种高档名酒的精美包装,我觉得它当时也不遑多让。